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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月的最后一天,艳国大哥走了。他的一位同学,是我朋友,那天上午跟我说“高艳国去世了,你知道吗?”

我觉得头嗡的一下子,脑子空空的,好长时间没反应过来。泪却不由自主地流出来。

不是说一直在香港治疗吗?不是说身体已恢复的挺好吗?怎么突然就走了?

实在是难以接受这个消息。

艳国大哥是我的文学领路人。可以这么说,没有他,我不会走上文学这条路。

从小学就看他的诗,是艳国大哥的诗开启了一扇门。一行行的短句让我新奇。

那时我不懂诗,当然,现在我仍然不懂诗。可是艳国大哥的诗,却是最早让我窥到了文学的面容。

也学着拿起了笔,从小学就开始写诗,从初中就开始发表作文,我,也一直写到了现在。

有时候,说起这个话题,会恨恨地冲艳国大哥说“要不是你我也不会弄这破文学!”艳国大哥总是憨憨一笑“是我是我,都是我的错,让一个好孩子走了这条邪路。”

其实,我的话里,有感激。他的话里,有自豪。

也因此,我一直非常敬重艳国大哥,虽是以大哥相称,但心里是把他当长辈的。

后来,我从工厂辞职,换工作时,艳国大哥的一位同学介绍我去了他的家族公司。那时我叫他——“高总”。

刚开始,还闹了个小事故。上班的第二天吧,就我一个人在办公室,电话响了,我接起来,那头交代了一些工作,我一一记下来,然后问“请问你是哪位?”那头突然怒了:“我是高艳国!”吓我一跳。

后来想起此事,总会发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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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事们回来后,我说起。他们说,来电显示就是高总的电话啊,你该记下头儿们的手机号码和内线电话。我把电话都记下来了,以后就再没出现过这种事。

那时,我常常一个人在办公室加班,有时候忙完电梯都停了,我一层层地走下来。

上班打卡,下班打卡。每天自己写总结,然后周总结、月总结OA报上去。周例会,月例会,虽然烦琐,但是那段时间,学到了很多。锻炼出了我严谨的工作作风,在以后别的公司的工作中,受益匪浅。

高总把很多大大小小的事情交给我,写这写那,硬生生地把一个文学女青年逼成了各类文体都能写。

那年公司的春节联欢,我还来了个节目,是诗朗诵。我自己写的。之后的月例会上,高总还着重表扬了我的节目。那是我第一次,也是唯一一次在那么多人面前上台表演。

后来,因为年轻,也因为任性,我离开了艳国大哥的公司。辞职时,他说“你愿意什么时候回来上班,随时回来。”

我感激,但我也终于没有回去。先是去了一个城市,做会计,又去了海边,每天吹着海风去上班,做文案策划。老总对我很赏识,特别是我严谨的工作作风等。那时常常想起艳国大哥,想起在他公司里的历练和提升。

再次见面,是我为了实现心愿回武城教作文的时候。好像是某个文学活动时遇到的吧,然后几个人一起喝酒,跟艳国大哥,就算又联系上了。

因不在他公司工作,也就不再喊他高总。

这时,我已获了几个不大不小的奖,艳国大哥对我赏识有加,经常督促我多写、多写。而我,是个懒家伙,从来就写的不多。

艳国大哥开始在各种场合夸赞我。说我是哪里哪里的骄傲,是能走出去,走向全国的。我汗颜,那么深重的厚望。

后来认识好多人,特别是年轻人,都跟我说“我是从高主席那里知道你的,他净夸你,说你身上有一种韧性,说你很努力,让我们向你学。”我每次都喏喏,心里既愧且怯。

直到前段时间,去济南开会时,还有位年轻作者说:“我早就知道你,听高艳国老师说的。”艳国大哥。

我在武城教作文到第三年的时候,艳国大哥把我“忽悠”到了德州。他说你不能再在武城待着了,再待下去就毁了,不但文学难以发展,连你的终身大事都会耽搁。他虽然是期待我在文学上能有所建树,但更是盼着我早点成家的。

而我,也果然在德州,遇到了我的先生。有了一个家。这一切的契机,首先是艳国大哥让我来德州啊。如果他当时不极力让我来德州,我又回海边的城市了,也不可能和我先生相遇。所以,这件事,我俩都对他非常感激。

那时他在筹办一份文学辑刊,就借此叫我来德州帮忙。于是我成了《第三岸》的编辑,兼校对。

其实兼很多事,还得协助排版,还得外联,等。编辑部人少活多,老同志多。艳国大哥说“你年轻,多干点活儿。”嗯,我知道多干点活儿没坏处。虽然他给我的工资极低。

但是,多干活儿有时候并不是非得和多挣钱配套,多干活儿是非常能锻炼人的。

后来,艳国大哥又开始做《山东文学》下半月,我仍然做了很长时间的编辑兼校对。只不过是换成了两个月出一期。

一本刊物,两三个月一期,但实际上工作量不小。版式是艳国大哥定的,很简洁,好看。稿件有自然来稿,也有约稿。还有,关系稿。

我对关系稿是非常痛恨的,因为质量高的少,需要大改特改的多。而这活儿北京加代大哥简介,都是我的。

每次在挠着头改那些稿子时,我都对艳国大哥非常愤恨。我的方式是“温柔的对抗”,也不发火,也不发稿。能压住的就压住,压不住的,比如艳国大哥说“这篇稿子必须得发,这是谁谁谁的,天心啊,你不能光想着稿子质量,你还得想着人际关系,该维的得维着。”

于是好吧,很多稿件我都是逐字逐句地改,郁闷到要吐血。他还说我,你不能生闷气,得想开。

现在我已理解他的无奈。毕竟他有那么多关系要维系,他也不容易。

但那时候,我还是从信箱里挖掘了一些稿子,都是陌生作者的,我也不认识,也没听过。从信箱里海量的来稿中选出来,然后给他们发稿,发稿之后,我和那些作者也并无联系。

我从信箱里选的那些陌生作者的稿子,他都同意发了。所以他这个人,其实是个很公正的人,但毕竟,人在江湖。

也不是没争执,有时候谁语气也不好,都有摁不住火的时候。但从无个人恩怨。不光艳国大哥,我,还有另一位编辑,都是。其实私下里大家的关系是很好的,就是工作中有分歧时,就开始争。

反正年轻气盛的有,性格固执的有,艳国大哥,是狗脾气——他自己说的。他属狗,有时候吵过之后,他就对我们说“我属狗的,我就是个狗脾气”。我们叮他一句“你真是属狗的你!”也就过去了。然后下次再有分歧,再重来一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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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期刊物出版后,编辑部的我们四个人去喝酒庆祝。艳国大哥很激动,我也被喝了一杯白酒。而他们三个,一口一杯,一杯就一口。那次的酒喝的很痛快,都高兴啊!人手一本新刊物,各种点评,各种喜悦,找出问题,下次修正。喝了很多酒。

我不但要编稿,审稿,还要跟艳国大哥去印刷厂盯版。那时我也学了很多知识。艳国大哥确实是个很多才的人,他懂的很多。

我唯一学不会的,就是他所说的人际关系。

那时艳国大哥带我参加了很多活动,见了很多人。特别是各种饭局,常常是我们编辑部几个人集体出动的。每次都把我隆重地介绍,北京来的,济南来的,各地来的都有。有的是作协领导,有的是报刊编辑,有的是著名作家。

每次,艳国大哥都极力推介我,并让我敬酒什么的。但我既不擅长敬酒,也不爱说话,我只对吃感兴趣。可我常吃不饱,因为他总是让我跟某某某多说说话,然后拉个话题,可我真的不爱说话,更不擅长说话。唉。

艳国大哥说“天心啊,我给你接上头你得多联系,这都是人脉啊,你得利用起来”,但是,我一个也没再联系过。可我懂艳国大哥的苦心。

还有一些大刊的编辑,艳国大哥让我一起吃饭,说你得利用资源。可我一个也没找过。艳国大哥对我,简直也很无奈。可我真的不会主动跟人联系,不会热情四溢地打交道啊!我本来,是个生性内敛的人,心思清淡。

那几年经常在一起吃饭,喝酒。有时候是很多人,有时候是小范围的几个人。最多的一次,我们五个人喝了六瓶红酒,基本上是平均喝的。

后来知道艳国大哥身体不好,每次我都劝他少喝酒,别喝酒。可他待客热情,觉得不喝酒,不多喝,就不够诚意似的,每次都喝好多。真后悔,每次都应该劝住他不喝酒才对。

艳国大哥是文学前辈,比我年长,又是老乡,在德州的几年对我很是关照。用艳国大哥的话说“咱都是武城的,你又小”。他跟别人也常说“天心就是个小孩儿,俺们都把她当小孩儿”。

而对于我的缺点,艳国大哥从来都是直言不讳。告诉我哪里错,告诉我应该怎么样,需要怎么改进。批评起来也不会留面子,但我从来没生过气。

有次我出差去北京,中午艳国大哥问“他们(对口单位)安排你吃饭了吗?”晚上嘱咐“一个人住注意安全,把门关好”。细细碎碎的,确实像大哥。

有一年艳国大哥去捷克还是哪里,回来时给我带了咖啡。还真是好喝,我没有咖啡壶,就随便找个小壶煮来喝,喝了好长时间。

有时候看我加班累,还会给我补品,黑茶什么的,有时候还给点份披萨或三明治,真的像对待小妹妹。但他从来不自己给我,更没单独见过面,每次都是让他的司机给我送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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俄罗斯芭蕾舞团好像是第一次来德州演出时,艳国大哥有一张票,说“我看这个奏嘛啊,你个小单身,闲着没事儿自己去看看解闷儿吧”。就让司机给我送来了。

那是我第一次在现场看芭蕾舞,第一次看《天鹅湖》。真美啊!真震撼啊!原来芭蕾舞这么好看!之前只在电视上看过,感受没这么直观,这么深刻。

从此我就喜欢上了芭蕾舞,喜欢上了天鹅湖。德州没有演出,后来我还去济南看了几次。

在文学之外,艳国大哥又给我打开了一扇艺术的窗子。

不光是酒局饭局,很多德州文学圈的活动艳国大哥都让我参加。庆云摘枣,四女寺看闸,古贝春,德州学院,等等。外地来人时,大都带着我一起。那几年是我参加文学圈活动最多的。

艳国大哥去省作协工作之后,我再也没参加过德州的活动,没人叫我去,啥活动我也不知道。只是偶尔在网上看到或听别人说起。

其实艳国大哥不光是叫我参加活动,他关注德州所有的写作者。他那时在德州作协,做了很多工作,办了很多活动,把德州文学圈的向心力凝聚起来了。

那段时间,集中推出了很多作品,在很多刊物上都有德州圈的集体亮相。还发掘了一些文学新生力量,对年轻作者,艳国大哥更是关注,说他们是德州文学的未来,极力地向外推介。

艳国大哥特别关注德州的文学发展,他有一颗公心,善心,不嫉妒别人,谁有了成绩,

他打心眼儿里高兴、祝贺、宣扬,并不惧怕别人超过他。他常说“我就是个文学爱好者,能为你们做点事是应该的,你们出了成绩我高兴,我怕嘛呀,我不怕你们出成绩,我盼着你们出成绩。”

我跟艳国大哥家,两个小区离得非常近,他常说我们是近邻。可他,也只来过我家两次。

一次是我结婚前,他来看看我们的房子收拾得怎么样了,看看妹夫。第二次,是我生孩子后,他和嫂子来的,看看孩子。很有些大哥的意味。

我结婚前他来时,嘱咐我先生:“妹夫,你娶了天心,咱就是亲家,天心这孩子挺好,有点小个性,但是善良、天真,你得多包容她,咱是男的,得让着媳妇,得疼媳妇,是吧?”回头又嘱咐我“别净跟人家耍脾气,两个人得互相理解,妹夫对你这么好,你心里得有数儿,你得对人家更好才行”。小锤儿两头敲,典型的娘家人做派。

生孩子之后来时,他对我说:“挺好挺好,孩子挺好。天心啊,你给人家生儿育女、传宗接代,这是份内的事。结婚了,有孩子了,一家人好好的过日子。”他这话,我不认为是封建残余,是直男理论。我知道,这是一个当大哥的发自内心的嘱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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艳国大哥,始终是盼着我家庭幸福的,文学倒尚在其次。虽然他常督促我多写点。但是婚后我写的极少,真正的相夫教子,退居幕后了。

每次偶尔说话,艳国大哥问问孩子,很好,问问他妹夫,很好,总是很欣慰。渐渐地也就不说让我写作的事了,只是说,有精力能写就写点,但生活比文学重要。

艳国大哥像个真正的大哥一样,我幸福就好。就像他跟别人说的“真是拿天心当妹妹诶,她成家了俺们就放心了。”

我结婚时,我们邀请艳国大哥作为女方的发言人。而他,也是满满的欣慰与祝福。我与先生深深一躬北京加代大哥简介,不足以表达我们的谢意。

我结婚或生孩子不久,艳国大哥就去济南了。然后,就没在德州见过他。虽然,两家仍是离的那么近,虽然,偶尔说他和嫂子都在德州时来我家吃个饭。却竟然,再没来过。时间总是不凑巧。而那时,我们都以为,还会有很多很多时间,一生很长很长。

最后一次见他,是那次去济南开会时,他打电话说“请你吃个饭,还有几个咱武城的老乡一起坐坐”。去了才知道,是他的几个同学。

那次见他,虽然消瘦,但是精神很好,还是一如往常地逗乐儿。还是那么歪着嘴笑,还是把好吃的递给我。

还是嘱咐我“天心啊,你好好写,别掺和什么圈子,你忒单纯,弄不了那些事,写好自己的,用作品说话。”我答应着。

没有想到,那是最后一面。

而今年,我久已不上微信,与外界的信息隔绝。只断断续续地听说他在外地疗养,恢复的不错。

怎么也没想到,会突然就走了。连再见他一面也没能见到。

“天心啊”“天心啊”,艳国大哥说话时总是这么叫我。他不大说普通话,总是武城方言,这声“天心啊”,听来格外亲切。可以后,我再也听不到艳国大哥叫我“天心啊”了。满满的泪水又溢出眼眶,不停地流下来。

大哥,我多想再听你叫一声“天心啊”……

艳国大哥出殡,我去不了,我现在的身体状况不允许。先生也怕我去了身体出意外。所以,先生代我去。大哥,你妹夫去送你。

以文相识,以文相送,艳国大哥,天堂没有病痛,愿你来世健康安乐,长命百岁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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